定西侯不敢想象。不管如何,一定不能派辽东的兵马保护太子。太子不能出事,出了事他难辞其咎。
“惠安伯以为派哪路人马为好?”定西侯谦逊地问。
惠安伯实话实说:“除了辽东都可。我可以用性命担保,榆林军对太子绝无二心。”
彭清嘴角上扬,惠安伯也是位妙人。
定西侯脸皮抽动。惠安伯的话一刀子扎在心窝。“辽东军和鞑靼人有血海深仇。”辽东或许有人勾结衡王,但绝不会串通鞑靼人。
“朵颜三位和辽东军也有血海深仇。”惠安伯又说扎心的话。
在定西侯抑郁的时候,屠滽结束了苦大仇深地卖惨演讲,说出了最终目的。
“老夫想召刘公、李公、谢公回内阁分担国事。军机处有七位大臣,内阁也可按照七人人数组阁。杨廷和大人治理河套多年,效果人所众知。老夫推荐杨大人入阁。”屠滽拔高声音。
虽然内阁的权利不如先帝时期,但成为阁老是还是每位文臣奋斗的目标。
文华殿内窃窃私语。
“杨大人的资历是否太浅?”有人发问。
马文升飞去一个眼刀:“太子监国时,你为何不说太子年幼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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