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谁都不看好。愿意从锦衣卫、东厂调到西厂的,都是不得志的人。
听了王守仁这话,正在驿站吃饭歇脚的四五个商队,笑得弯不起腰。
同样是西厂的一位小旗笑得差点岔气:“这位大人,您这误会可大了。”
王驿丞摸摸头,不好意思 地说,“我原来参与京师城外刺杀太子,后来被发配到哈密攻打吐鲁番。活下来后加入的西厂。要不是太子宽宏大量,我们一家子人陪我一起斩首了。”
王守仁愣了愣,一本正经地纠正,“以太子殿下的尿性,会做出饶恕你的决定,应该不是出于宽宏大量。而是认为活者的你,能给太子创造更大的价值。”
“不是应该,是绝对。”不声不响喝掉半坛酒的府军前卫管队官,大笑着认同。
王驿丞憨笑:“太子很实在。”
王守仁也笑了起来:“这杯就敬我们‘很实在’的太子殿下。”
王守仁拿着玉酿春,给驿站里的每一位客人都斟上酒。
管队官哭丧着脸说:“王大人,回京之后您可得再从东宫偷一坛子出来。”
“多偷几坛都成。陛下不同意殿下喝酒,东宫的酒放着也只能干看。”王守仁不在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