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宗亲,只见过一次面。”
“可小的听说武靖伯为保下赵署丞,从南京降职调往辽东都司任小小的千户。”毛总旗惊讶得张大了嘴巴。
“辽东都司啊,武靖伯定是早知道了太子的东北计划。”牟斌瞪向赵署丞,“本官想请使者喝杯茶,会把他完好无缺带回来。”
赵署丞得了牟斌的保证,忙不迭把路让开。太子在东北,女真使者可不能在他手里出事。
在朱寿踏入女真地界时,克彻失去了自由。和李阁老的几次谈话让他想了很多,起了和占城国一样划入大明的心思。他一点也不介意跟着牟斌走。
“指挥使大人,您为何说武靖伯是故意的?”毛总旗追在牟斌身后问。
牟斌用绣春刀刀柄砸了他脑门,大步流星往北镇抚司赶。
克彻很好心地提醒毛总旗:“武靖伯是容国公赵辅将军的儿子。赵辅将军发动‘建州月屠’,武靖伯的爵位沾染无数女真人的血。”
毛总旗愣在当场,不是因为吃惊武靖伯的举动,而是克彻说话时满脸堆笑的样子。让人瘆得慌!虽然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’的想法极端,可女真人怎么看也不像安分的。
牟斌把李东阳从牢里请入办公房前,让毛总旗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