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内回荡着傅瀚绝望的声音。
怒意从朱寿的心底冒气,哐啷一声,朱寿用力地踹向牢房铁栏杆。
“太祖怎么了!”朱寿指着傅瀚的鼻子大骂,“太子把元朝赶回草原,把汉人从蒙古人的铁骑下解放。让华夏大地重归汉裔,使汉人能活的有尊严。你们文人呢!脊梁早在崖山随宋皇跳海时断了,留下的全是一群软骨头。蒙古人给你们甜头,就能跪下抱着他们喊爹。”
“傅瀚,给本宫看看你的脊梁骨!别软骨头给刘健他们写信,担下所有的罪名,让本宫逼不了你们。勾结白莲教,刺杀皇太子,男子处斩、女子入教坊司,十岁以下孩童入宫为奴!足够让你傅家死绝。”
哐啷,朱寿又踹了一脚铁栏杆。“说啊,说一切都是你主谋的!”
“呜呜呜”傅瀚想到妻儿,不敢一力担下罪名。蹲下身子抱头痛哭。
朱寿朝地上吐了口口水:“又是一吃软怕硬的软蛋!李东阳虽让本宫恨得牙痒痒,但本宫至少敬他是条汉子。你们这种人也配代表天下百姓!融入商人逐利的秉性,你们只是一群喜事百姓骨髓的伪君子!”
“你们看什么看,一炷香的时间内不写信的,以幕后首脑论处。本宫不是光明磊落的太祖。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