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商量,殿下不可一拍脑袋就决定。”
朱寿哈哈大笑:“就凭你们?!本宫想扩建,朝廷是能拨款还是给粮食?都不能!无银无粮的朝廷算什么东西!是能抵御外敌还是平乱?连收税都做不到!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手中的权利来自何方?”
“你……”刘健手指朱寿,当场被气晕。
朱寿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刘健:“宣太医,首辅大人身体抱恙,令在家中养病。”
“臣也反对!”吏部右侍郎吴宽忿忿不平出列。
朱寿暴怒:“反对个屁!本宫掏银子扩建外城。修建需要人手,需要大量的石材、各类物资。不但灾民能以工代赈,还能让无数的商人得利,商人交税国库充盈。难不成吴大人想凭一己之力救助灾民?”
吴宽脸色涨的通红:“臣不反对扩建,臣反对殿下绕过内阁下令。我朝立国百年……”
“凭立身不正的你不配给本宫上课!朝廷服务于天下百姓,一旦朝廷的政令违反实情,政令就无法通行。别给本宫说祖制、规矩之类的空泛话语,太祖在世都在不断修改律令。想要反对本宫,可以啊!用你们的本事阻扰本宫!”
朱寿对着话筒呲牙:“皇朝都可以被推翻,还有什么能一尘不变!连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