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殿下,臣父与李阁老是好友。”王守仁小声说。
朱寿在车厢里换了个舒服地坐姿,神情坦然地说,“本宫知道。本宫也知道李公撰写了威宁伯的墓志铭。但愿此次有两位相陪,威宁伯在九泉下原谅本宫的狂妄无知。”
“殿下言重。”李东阳宽慰。
朱寿毫无矫饰地道:“本宫错了就是错了。李广畏罪自杀,朝中有官员弹劾威宁伯是同党。七十多岁的威宁伯思虑过重病倒。本宫在朝上嘲讽威宁伯杀死42人报功,消息传出没几日威宁伯病逝。说是本宫气死威宁伯也不过分。”
“深刻了解九边军备的糜烂,才懂得威宁伯的难处。本宫欠威宁伯一声道歉。臣子想成事,必先取得掌权太监的认同。乱政的太监失势,被提拔上来的官员事后被清理。这大明到底是怎么了?”朱寿出神地望着车窗外的漫天黄土。
“恶念值1。”
李东阳和王守仁额头冒汗,殿下故意在他们两人面前说此话是何意?殿下又想搞什么事?
李东阳露出疲惫之相:“殿下想让臣做什么请直说。”一路与太子同行心太累。
“微臣以殿下马首是瞻。”王守仁紧随着表态。太子在他们面前说出臣子想成事,必先取得掌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