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心病算是落下。
太子年幼怎可不读书,皇爷亲自教了几日后败退,想尽法子给太子找老师。倘若找不到人,皇爷打算把杨詹事调回京。河套在重要,也没太子的教育重要。
朱寿瞪了瞪陈宽。
“殿下亏了。”谢铎在醉仙楼逛了一圈后说。
朱寿张大眼睛看谢铎,他会做亏本生意?
“庆云侯免费把醉仙楼送给殿下,殿下看似得到实惠。但殿下是否想过,收下醉仙楼也就意味着:殿下代替太皇太后保护庆云侯府。老臣得知寿宁侯刚刚叫停家人和庆云侯府争夺农田。”谢铎笑得意味深长。
经过崇王一事,太皇太后吃斋念佛,断绝外朝命妇的朝拜。
朱寿眼角抽了抽,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!看了眼谢铎,朱寿耷拉着脑袋回文华殿。同善于钻营的勋贵比心眼,他还太嫩了些。
得知太子殿下被谢铎压回文华殿,谢迁大松一口气。自从姻亲江瑢弹劾刘健、李东阳开始,他的处境变得有些微妙。既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,那就一条道走到黑。谢迁按照原定计划,指使南京给事中弹劾魏国公夺人田产、贪赃枉法。
崇王的头七未过,早朝再次燃起战火。虽然太子不监国,遮阳棚、座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