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禀。
弘治帝大怒:“柳景镇守两广大肆贪墨、搞的地方差点官逼民反。朕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饶他死罪。当时照儿号召勋贵子弟上河套,他怕死躲在后面不出头。爵位非军功不可授,想要回爵位,就拿命去搏!”
戴义恭敬地问:“东厂是否要抓人?”
弘治帝冷笑,眼里似乎蕴含着暴风雪。“既然他想要恢复爵位,你去告诉他把后面的人供出来,朕就恢复他的爵位。”
“是。”戴义领命。
柳府崭新的匾额突兀地挂在饱经沧桑的屋檐下。这里原来是安远侯府,自从被弘治帝夺爵后,此处门前渐渐冷落下来。好在安远侯的姻亲遍布朝野,与太皇太后也有关系,府中生活还不至于落魄。
张原庆向姻亲安远侯柳景辞行:“皇宫紫气环绕,京师被龙气笼罩。本天师法力微弱,瞧不出太子有何异样。出来时日不短,本天师决定今日动身离开。”
“这……”柳景脸色为难,“纵观太子种种举止,哪里像孩童所为。”
“大明的头号大敌鞑靼小王子,哦,不对,是达延汗也是幼主继位。大明国运昌盛,北方有强主临世,必会出现与之对抗的人。”张原庆淡淡地说。
柳景面色凄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