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寿像个没事人一样溜达回了东宫。关上书房门,他马上把腰间的金花银摔在地上。
“什么东西!靠女人的玩意儿竟然看不起老子。”朱寿握紧的双拳青筋暴起,张鹤龄对他的态度让他想到很多心酸的往事。
往事不堪回首,‘屡战屡败’的标签一直贴在他的额头。这些年他开淘宝店、做微商;种过地、建过蔬果合作社;搬过砖、当过包工头,可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唯一看到成功希望的‘金融’行业,被坑货系统破坏。
他曾把一切归咎于出生,没有牛逼的父母。每次见有人脉、有经济基础的二代们混的风生水起,他总会泛酸水。不就是投个好胎嘛!
现在他是天下最牛的二代,如果在这种高起点、高配置的前提条件下他还能玩脱,只能印证别人骂他‘烂泥扶不上墙’是对的。
把大明比作一张白纸,他有极大的可能执笔勾画江山。
朱寿眼中迸发火一样的热情。
他把100两金花银放在书桌醒目的位置,用于提醒自己危机无刻不在。摊开宣纸、拿起毛笔准备罗列计划,发现砚台的墨汁干涸。
火一样的热情遇到冰雹,直接萎了一半。
朱寿一拍桌子大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