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向清河一脸尴尬。
张婉玉也同样一脸迟疑，心里反反复复地考虑着，到底要不要告诉自家主子，这部小说跟她们正在打压的那家店有关，甚至很可能就是那家店的阴谋！
居然用这种手段来破局……！？
董青璃瞧着两人脸上的神情，奇怪地道：“你们这又是怎么了？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向清河轻咳两声。
“没事正好。”董青璃将手中的暗黑破坏神官方小说递给向清河道，“去转交给段先生吧，以后我们清风明月阁，也讲这个。”
“……啊！？”向清河懵了。
张婉玉也懵了。
这不是免费给敌人做宣传么？！
“啊什么啊？”董青璃坐在软榻上，淡淡地凝视着低着头的两人，这两人一直都是自己的得力下属，就算自己不在，也能够将清风明月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但最近……
她冷冷地凝视着两人道：“你们是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“不敢隐瞒大小姐。”向清河连忙躬身行了一礼道，“这暗黑破坏神，我们曾听那些常去起源小店的顾客提起过……这非常有可能那家店弄出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