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下,匆忙朝瓦房走来。
“不好了,村长,大锤子晌午的时候下地干活儿,到现在了仍然没有回村。”妇女正巧撞见村长等人,一口气说完。
妇女口中的大锤子,就是她的丈夫,妇女口中的现在,就是人人谈之色变的亥时。眼下村子里找不到大锤子的踪影,她非常担心丈夫的安危。
“啊,这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自从去年除夕夜后,一过了戌时,没有人还敢在村外逗留。村长等人感到非常震惊,他们不敢相信这是事实。
妇女着急地说:“村长大人,求求你想想办法,大锤子肯定是困在村外了。”
村长望着黑漆漆的村外,联想起以前发生的怪事,顿时背脊骨一凉,感到非常害怕。
一群人保持沉默,寂然无声,过了良久,妇女急得哇哇大哭,陈叔率先发话:“村长,怎么说大锤子也是咱们村的,今天陌生少年咱都救了,自己村里人,好歹必须去外面找找。”
村长想了半天,同意的点点头,说道:“好,事不宜迟,不能耽误了,多叫些村民一起出发,以防不测。”
当夜蛙叫虫鸣声不断,奏起秋之交响曲,幽幽的月光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云纱,在黑漆漆的夜空下,远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