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达贵见到武士服青年开口,也壮起胆子插嘴道:“一群贱民,今年的赋税我说是二百痕金币就是二百痕金币,难道你们想造反?”
“狗官!”薛大山听到税务官的话,心头火气,抡起拳头就冲着税务官砸去,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。
“嘭!”薛大山的拳头终究没有落在税务官的脸上,他的拳头被武士服青年抓住了。武士服青年白皙的手掌看不出如何用劲,但是薛大山却抽不回自己的拳头。
“痕甲现!”薛大山怒吼一声,痕力外放,另一只拳头带着空气的爆鸣声向着武士服青年砸去。
“嘭!”没见武士服青年动用痕力,但是薛大山布满痕力的拳头又被武士服青年牢牢抓在了手里。
感受到薛大山澎湃的痕力,武士服青年好像想到了什么,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,突然出脚踹在了薛大山的丹田上,薛大山被踹出去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血,却怎么也起不来。
“父亲!”薛讷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惊住了,反应过来时,父亲已经被踹飞出去了。
“我要你替我父亲偿命!”薛讷怒吼一声就冲着武士服青年冲了过去,在冲过去的瞬间,痕甲已经穿在了身上。从父亲毫无还手之力可以看出眼前这个武士服青年是